豺狼接驾,马车销魂(微h) (第2/2页)
然而,一只冰冷的大手,却突然攀上了她的脚踝。 “啊……” 萧慕晚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腿,却被傅云州死死扣住。 “躲什么?嗯?” 傅云州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,用力将她拖到了自己身前,让女人双腿大开,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。 “刚才希月可是说了,你这肚子里有货。本世子身为你的夫君,自然得先替你……验验货。”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 萧慕晚虚弱地摇着头,声音嘶哑破碎,“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” “放过你?哈哈哈哈!” “让我看看,那群狱卒有没有把你玩松。” 话音未落,他那两根带着粗茧的手指,毫无预兆地,猛地捅进了那处伤痕累累的甬道! “啊——!” 萧慕晚痛呼,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。 那处本就撕裂红肿,此刻被他这般粗暴地侵入,剧痛如潮水般袭来,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。 “唔——好紧!” 男人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借着马车压过一块石头的颠簸,狠狠地往里一顶! “噗嗤——” 那是一种清脆黏腻的水声。 “啧啧,这么多水?看来那么多男人都没喂饱你啊。” 听着女人哀鸣般的乞求,非但没能激起他半分怜悯,反倒像一勺热油,浇在他心头那簇暴虐的火焰上,烧得更旺,更灼人。 每随着马车每一次剧烈的颠簸,他的手指便在那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搅动、抠挖。 “驾!驾!” 外面的车夫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为了讨好主子,故意将车赶得飞快,专挑那些坑洼不平的路面走。 马车剧烈摇晃,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“咕噜噜”的闷响。 而车厢内,却是一场人间炼狱。 每一次颠簸,萧慕晚的身体都会撞在傅云州那作乱的手指上,迫使那异物进得更深。 “唔……七哥……救我……” 她在极度的痛苦与迷乱中,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名字。 这一声“七哥”,彻底激怒了傅云州。 “叫魂呢?!” 傅云州脸色骤变,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按在车壁上,“在老子身下,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?!” 他抽出手指,带出一串拉着银丝的液体,然后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,这次是三根! “给我看清楚了!现在干你的是谁!” “是老子!是傅云州!” “只有老子!只有老子肯要你这只破鞋!” “噗嗤、噗嗤——” 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,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。 萧慕晚绝望地睁着眼,看着车顶那晃动的光影。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。 一半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,另一半却在那药物的残留作用下,升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快感。 随着马车一个剧烈的急转弯,傅云州的手指猛地扣弄到了某个极深而敏感的点。 “啊——!” 萧慕晚一阵剧烈的痉挛,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浇灌在傅云州的手上。 “哈哈哈!爽吗?这就爽了?” 傅云州抽出湿漉漉的手,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,将那充满腥味的液体涂满了她苍白的脸颊。 “我的好夫人,这才哪到哪啊。” “咱们回府,慢慢玩。” …… 镇抚司门口。 江希月依旧站在原地,任凭寒风吹乱了她的鬓发。 她静静地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,消失在街道的尽头,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,越来越扭曲。 “萧烬……” “你是我的。只能是我的。” 江希月将玉簪死死攥在手心,尖锐的簪头刺破了掌心的软肉,渗出殷红的血珠,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。 眼底闪烁着的,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疯狂。 “至于那些想染指你的贱人,那些不知死活的绊脚石……我会一个个,亲手把她们送进地狱,挫骨扬灰。” “萧慕晚,好好享受吧。” “这镇国公府的漫漫长夜,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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