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 (第1/2页)
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。 雪粒裹挟狂风,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。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,也不是燥热的暖气。 而是婚床上,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。 “钟宥……”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。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。 男人不为所动,低眉俯身,想要亲吻她。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,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。 空气有几分沉寂。 钟宥皮肤白,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,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,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。 她匆匆转头,尽量不去看他。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。 “宝宝知道吧,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。” “这会让老公很爽。” 他笑了笑,话语很宠溺。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。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,研磨、探入,探入、研磨,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。 谢净瓷身体紧绷,双手阻止,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。 “自从你去照顾傻子,粗略算算,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。” “不扩张会很痛的。”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,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。 她快崩溃了:“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……” “所以呢。”他面无表情打断,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,表现出难言的恨意:“昨天傍晚的婚礼,哥犯病了,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?”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,面色惨白:“不要再说了。”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,抿唇抽走手指,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。 “别忘了,你到底是谁的妻子?” “钟宥,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,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——”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,变成急促喘息。 她瞳孔失焦,手指揪紧床单,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被狠狠插入。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。 可她快死了。 太久没做,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。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。 “疼……”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。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。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。 “大哥……?哈,你有叫过我哥哥吗。” 钟宥停在那里,居高临下地凝视她。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。 谢净瓷想逃。 他察觉出动作,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,借着水液整根没入。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。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,超越了以往每次。 阴道瞬间撑满。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,脖子也被虚虚控着,被迫望向他。 “老公有点儿生气,这可怎么办呢,宝宝。” “不如你也喊我一声,好不好?”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。 带来阵阵钝痛。 “就叫老公吧。”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,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,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。 谢净瓷这才发现,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。 那枚耳坠,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。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,露出里面的银。 十字架很不安稳。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。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。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。 “又走神……傻子睡在隔壁,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?” 谢净瓷不想哭。 更不想喊他老公。 但钟宥太会磋磨。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。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,吻哪里她会发抖。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。 圆圆的,具有金属质感的,是他的舌钉。 “不要舔……”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,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。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。 他没有放过她。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,戳刺。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,十指与他相扣,承受着紧密的刺激。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。 连骨头都不剩。 钟宥抬眼,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。 “舒服吗。” 她不回答。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,落在了腿根。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。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。 他又问了。 “爽吗。” 这次没等回应。 他就挑起一抹水渍,朝她样着食指。 谢净瓷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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